“因此你才能利用我的名号。”
独裁者耸了耸肩。
拜伦说:“你能利用的也只有这点,你跟你的军官说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正确。”
“怎样不正确?”
“艾妲密西娅?欧思?亨芮亚德将留在我身边。”
“还要?在我告诉你那些话之后?”
拜伦厉声道:“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你只不过做了一番陈述,但我不太可能会重视那些毫无佐证的话。我这么对你说,绝不是想耍什么心机,我希望你能了解。”
“难道你对亨瑞克的了解,会使我的陈述听来难以置信?”
拜伦有点动摇了,他并未回答。那句话击中了他的要害,这点很明显,谁都看得出来。
艾妲密西娅说:“我说事实并非如此。你又有什么证据?”
“当然,我没有直接证据。令尊和太暴人进行的会议,我不曾在场。不过我可以提出一些已知的事实,让你们自己推出结论。第一,六个月前,老维迪莫斯牧主曾去拜访亨瑞克,这我已经说过。现在我还能补充一点,他表现得有些过分热心,或者说,他高估了亨瑞克的警觉性。总而言之,他本来不该说那么多,吉尔布瑞特侯爷能证明这一点。”
吉尔布瑞特悲伤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面向艾妲密西娅。她也正好转过来望着他,双眼充满泪水与怒火。他说:“我很抱歉,艾妲,不过这确是事实。我曾经跟你讲过,有关独裁者的一切,我就是从维迪莫斯牧主那里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