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一个金发女人,关于她我还对你忠告过,你当然是不屑一顾的。”
“我向你解释过我的理由。”
“是的;但我想,就按照你对我说的,你眼里看到的只是你的装备。”
“绝非如此!我得到确切消息,那个女人和劫持波那瑟太太事件有瓜葛。”
“对,这我清楚;为了找回一个女人,你就对另一个女人献殷勤:这是最长久的途径,而且也最有趣。”
达达尼昂正想把一切向阿托斯和盘托出;但有一点使他打住了话头,那就是阿托斯在名誉攸关的问题上是位严肃的显贵,我们的这位多情种事先就相信,在他先前决定要对付米拉迪的如意算盘中,有些事是不会获得这位清教徒的赞同的,所以他宁可守口如瓶。再则,阿托斯是世界上最不好奇的人,所以达达尼昂的知心话就此搁浅了。
我们离开这两位朋友的话题吧,他们没有多少大事要说了,去追寻一下阿拉米斯的行踪。
一听说想和他说话的那个人是从图尔来的,我们曾看到那个青年人带着怎样的急切紧跟着巴赞,或者确切地抢到巴赞前头了。他简直从费鲁街像是一跃跳到了沃吉拉尔街。
回到家中,他果然看到一位身材矮小眼睛聪慧的人,但一身穿着十分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