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一脸和善的微笑,把木村翔扶起。
脸上笑得灿烂,心里却在琢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鲍海楠怎这帮人自可重用,木村这伙东瀛人,登基后应该想个办法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有人来报,扬州水师已经朝南逃遁,一路上畅通无阻。岸上的官兵乱作一团,兵无战心,已被鲍海楠的人马制住。
“哈哈哈,鲍爱卿,果然没让寡人失望。”吴王大喜。
前方海面波涛平静,隐约可见扬州城就在眼前。吴王踌躇满志,只觉得自己天下之大,再无抗手。
“殿下,有一条船朝咱们迎过来了!”有人大声嚷道。
茫茫海面上,果然有一条大船冒着黑烟,迎了上来。桅杆上,一面黑底红字的大旗迎风招展。
“岂有此理!扬州水师已经不战而逃,区区一条船,焉敢前来送死?这黑烟,难道也是蒸汽船?”吴王目光收缩。
那船越来越近,大旗上赫然绣着一个龙飞凤舞的“陈”字。
“陈处墨?这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邬先生心头惊讶。
“莫非是前来投诚?陈贼虽然可恶,倒也识时务。若是真的跪在本王面前,真心告饶,倒是可以考虑饶他一条狗命。”吴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