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你讲话啊!你快些骂朕!”
陈九州冷冷不动,甩开夏琥的手。
“陈相,莫要如此!朕知道错了,朕改,朕一定改!呜呜!”
“皇姐你在哪儿!皇姐!”
“陈相,朕给你磕头,朕给你磕头!陈相,你原谅朕吧。”
无计可施,夏琥把头重重磕在地上,即便磕得头破血流,陈九州依然面无表情。
“陛下,饮了这一杯鸠酒,便上路吧。”
“陈相,你放过朕,朕也中毒了!朕知道错了的,那些人都是贼子,只有陈相,是我东楚的柱梁——”
“本相让你饮了鸠酒!”陈九州冷声打断。
“若不饮,便喊来军士,一口一口灌进去。”
夏琥浑身哆嗦得厉害,脸庞上,已经是泪涕横流,偏又不敢伸手,去取那杯鸠酒。
“朕、朕才束发之岁,朕不想死。”
陈九州起身,冷冷走到一边,不再理会夏琥的话。
这一下,夏琥彻底明白,什么叫众叛亲离的味道,即便有刘总管在,也能调和他和陈九州的矛盾。
但是,都不在了。
“你有胆,要杀我东楚四十六位文武大臣,为何无胆饮这杯鸠酒!”
“且饮!”
夏琥颤着手,好几次要去取,却又不敢取。
“饮!”
陈九州冷冷开口,随即往外抬了手臂。两个御林军,沉默地走了进来。
“你且死,本相答应你,这一生必然尽力,守护你夏家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