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光往巷子里头晃了一秒,但齐峥看不清是哪栋。
“没事我先走了。”
“等等......”
齐峥走了几步头晕得厉害,他觉得喘不过气,就解开领带松了松,“你现在愿意和我说话了吗......”
沈宜然挑了挑眉,说:“和你说话我又不会死,”
齐峥说不清是醉酒后反应迟钝还是沈宜然反差过大令他吃惊,总之他句句都对不上话。
生理性的作呕让他下意识退后几步,沈宜然看出他的难受,随口说:“醉了就回吧,别把酒味沾我身上,闻着怪恶心的。”
说完她没再逗留,隔了好几步就绕弯越过他,好像他真是什么恶臭的污染体。
齐峥独留在苏城十月底的夜里,风吹过来是刮骨的凉。
沈宜然拢紧外套快速回了家里,正遇见沈平夏从二楼下来,笑着说:“想喝点酒吗?我刚从外面带了点宵夜回来。”
沈平夏看她笑眼盈盈,想不出在这半夜里还能遇见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