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殷璃在去瑶华殿的路上,小跑步跟随在她身边的瑶华殿的小太监就将这段时间沈墨池的情况向她汇报清楚。
“大驸马本就得了风寒,太医说了,要卧床静养、好好休息,可是自从余庆离开了之后,大驸马就经常神思恍惚,药也不按时吃,更别提用膳了,每次都需要奴才们跪在地上劝说许久,他才会勉强动两下筷子。太医来看过大驸马好几次,说大驸马这是忧虑过重,伤了神思,病邪入体,更要人担心的是从前些天开始,大驸马到了夜间就开始使劲儿咳嗽,不管怎么翻身都止不住、睡不着,直到今天咳出血来,奴才们慌了,这才不顾礼仪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殷璃将眉心凝成了一个怎么都推不开的铁疙瘩,尤其是在听到小太监说出沈墨池咳血这样的话后,脸色更是难看,生气的瞪向幺鸡,“孤当初是怎么交代你的?让你派些机灵的人照顾在沈墨池的身边,他有什么事,你都要第一时间去给他办了;现在,人都病成这样了,你这个大总管还有心思在孤面前晃悠。幺鸡,难道你不该给孤一个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