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全是伤,没一处是好的。
“他死了,你就得回原来的家庭。”我说。
听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眼睛变得无神,说:“我不能去福利院或者孤儿院吗?”
“齐洪没有办理领养手续,就算你爸妈不肯接受,法院也会把你送回去。”
小女孩呆呆站在那里,任凭我怎么呼喊,都不作声。
没办法,我联系了芦荟,自己还有事要办。
亲眼看着芦荟把她带上车,我才转身离开。
我一个一个问了齐洪的邻居,邻居们都说他殴打自己的小孩。
也有人看不下去说了他两句,没想到齐洪怒怼回去:“我自己花钱买的小孩,我爱怎么样怎么样,一群多事婆。”
保护儿童协会也来过,全都被齐洪赶了出去。
“齐洪有没有跟谁结仇啊?”
“太多了,齐洪这人对谁都不好。”
照齐洪的邻居这么说,齐洪哪里都是仇家,也没有非常要好的朋友。
齐洪的为人也太差了。
疲惫的靠在工位的椅子上,连连叹气。
“怎么了林队,这么晚还不回去。”岑子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习惯了岑子真时不时蹦出一句话,再也不会被他吓到了。
“又要加班了,我跑了一天可是什么线索也没有。”
“你不是有线索吗?今天那个小女孩啊。”
“那算什么线索。”
“能了解一点算一点嘛,那林队我先下班了,您老满满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