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入豪门深似海啊,从此谁又知道庭院深深深几许呢!外面看似金雕玉砌,内里又有多少人事需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呢?……”芳卿发了一火车皮的感慨,没说是何故,但何遇知道,她是在为自己的同学不值。
“凡事都有舍得,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别人的脚步左右不了,走好自己的路,冷暖自知便好!”何遇开解一通,继续小声补充了一句:“倒也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是一样的!”
何遇是担心芳卿对“资产阶级”有成见,着急解释:“刚才就没让你回头看,是怕你留下阴影,对婚姻有恐惧,其实这种情况无关金钱地位,还是俩人感情出了问题,如果一直是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的,怎会有第三个人来节外生枝?”
“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新厌旧,吃一个占一个的!”芳卿愤愤不平地说
何遇心里已经哭笑不得,原想转移视线,别让她仇富,现在好了,直接变成性别矛盾了,这个貌似是更难调和。
“亲爱的,别一棍子打死一窝啊!还是有很多良民的。”说完,何遇冲芳卿挤了一下眼睛,算是抛了一个媚眼给那位作为安慰。
芳卿自不会示弱,故意装作不好糊弄的样子:
“成吧!允许你们放火,也得给我们女同胞留下活路点灯吧。像有些人呢,存心想隐藏点儿什么,就会给自己带上厚厚的面具,所以,千万不要招惹大脸盘的我……”说着,芳卿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因为你不知道,我究竟是戴了几层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