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父皇知道。”刘协点了点头,说道。对于洛阳,刘协的渴望比刘冯更大一些,洛阳四周的司隶地区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刘协要比刘冯更加了解。
“向北,向东,向南都是安然无恙,但是潼关呢?”刘冯一指西边的潼关,问刘协道。
“这。”刘协的神色一暗,露出了为难之色,许久后,才叹息道:“向西有两处关隘,可以从雍州攻入司隶。是为青泥隘口,以及潼关。青泥隘口不为曹军所重视,夺之容易。潼关却是有大批军队把守。关中大军占据潼关,犹如居高临下,随时可俯冲司隶,毁坏洛阳。”
“对,所以谋洛阳,占据司隶这一块宝地,就得夺取青泥隘口,潼关。就如同父皇所的一样,青泥隘口易得,潼关难求。唯一的突破办法,就是曹洪性格暴躁,容易智取。而儿臣我率领新兵向西,占据洛阳。以曹洪的心性必定看不起儿臣,这就给予了儿臣很大的机会。”刘冯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