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吴宴祖,乃清风寨二当家。”
“原来是吴兄弟,久仰大名啊。”
一旁的翁秋蝉差点没憋住笑。
这名字还是前两天聂辰胡编的,马牛坯上哪久仰去。
“马当家,不如与我们说说,你如何落得个这般境地啊?”
说起这事,马牛坯就气愤难当,
“这狗日的官兵,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来打我牛坯山了……”
当下,他便将今天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众人。
听完这话后,大当家猛地一拍桌子,
“这狗县令,欺人太甚,马兄弟不就是劫了几个商客嘛,竟然还派兵攻打,真是不给咱们山匪留活路啊。”
聂辰微微一笑道,
“也可能是马大哥劫的货物里,有县令的东西吧。”
祸水东引,瞒天过海,聂辰成功的把事情的起因引到了马牛坯自己身上。
马牛坯闻言眼睛一亮,说道,
“翁当家也痛恨县令?太好了,咱们一起去打县城,砍了县令狗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