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走得远远的。”
“这么严重吗?”
我太冒进了,已经没有退路,再说,这个姑娘也搞得我神魂颠倒。她是个快乐和忧伤、纯真和淫荡的混合体,而她的病症,又加剧了她的喜怒无常和神经狂躁,这一切都使我明白,这个生性健忘和轻浮的女子,假如我不能一开始就控制住,那么我就失去她了。
“喂,您讲这话,看来是当真啊!”她又说道。
“完全当真。 ”
“可是这话,您为什么没有早对我讲呢? ”
“我有机会对您讲吗? ”
“您在喜歌剧院被人介绍给我的第二天呀。 ”
“我认为那时我若是去看您,肯定会受到您的怠慢。 ”
“为什么? ”
“因为头天晚上我拙嘴笨舌。 ”
“那倒是真的。怎么,那时候您就爱上我啦! ”
“对。 ”
“尽管如此,您看完戏之后,还照样去睡安稳觉。我们知道,这种伟大的爱情就是怎么回事。”
“嗳,您恰恰弄错了。喜歌剧院演出的那天晚上,您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不知道。”
“我在英国咖啡馆门口等着您,还跟随您和三位朋友乘坐的马车,我看到您独自下车,又独自一人回家,心里非常高兴。”
玛格丽特咯咯笑起来。
“您笑什么?”
“没什么。”
“告诉我吧,我求求您了,要不然,我又要以为您还在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