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仿佛感觉到周围立刻静得出奇,她发觉了什么似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挣扎着从那人怀中退开,两颊立刻烧得通红。
摘掉头套,解开双手,温言随即看到了周遭的环境。暗无天日的一间斗室,说是牢房都不为过,只有斜上方的换气窗连通内外。室内正中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再无更多陈设。
而此刻正站在她身旁的,不是周庆余是谁。
“是你扶我进来的?”温言满脸诧异,连礼数也顾不得。
“否则谁有那个胆子抱你?”
听他这么一说,温言更不知如何接话了。
周庆余也不再打趣,道:“温小姐在这稍坐片刻,孙茵已经派人去请了。”说完,他就迈着阔步出了门。
温言走到椅子旁贴边儿坐下,一颗心又被提溜起来,生怕见着孙茵浑身是血地被带进来。
又等了片刻,紧闭着的门被打开。孙茵走了进来,没温言预想的那么坏,却也好不到哪去。孙茵脸色发灰,眼窝深陷,整个人瘦的不像样,原先的小圆脸早已无影无踪。看着不像受了皮肉之苦,却也没得到什么优待。
温言心里一揪,眼泪瞬间就滚落,连忙握住孙茵双手,“孙茵,你受苦了。”
她却朝温言一笑,摇了摇头,“前些时候董校长来探我,说你为我的事没少奔波,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