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凯文被凌悦然的举动也吓了一跳,赶紧冲进来,拉住凌悦然,要她放手。
十秒钟后,凌悦然终于放了手。满头都已湿透的白嘉卉要上前撕打凌悦然,早被有所防备的许凯文挡住。许凯文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白嘉卉一掌。
许凯文和白嘉卉都愣住了。
“我不是……我不……对不起……我……”白嘉卉看着许凯文微红的脸,又急又气地语无伦次。
凌悦然顾不上许多,顺手扯下架子上晾的一块擦手巾,上次按到白嘉卉头上,用力地替她擦着湿湿的头发。边擦边凶:“清醒了没?没清醒再冲一会儿!”白嘉卉还沉浸在自己掌掴许凯文的惊吓中,只是本能的想挣脱凌悦然的蹂躏。
见擦得差不多了,凌悦然凶巴巴地把擦手巾扔回水池,凶巴巴地训斥道: “白嘉卉,我不管你跟许工有什么恩怨,但这里是我的公司,容不下你在这里撒泼发酒疯。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踏进我公司,不然我跟你没完。长得蛮清爽的一姑娘,怎么就没点儿自尊呢?”
“你……”白嘉卉还想反击。
“滚!不然我马上报警!”凌悦然瞪起双眼,作出又要拖白嘉卉冲水的架式。
见白嘉卉还在僵持,凌悦然不耐烦地冲出去,拿起桌上的手机,装出拨打110的样子,并把手机贴到耳边:“110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