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瑗看来,褚遂良是古今罕见的忠良、功臣,贬为潭州都督,完全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应当昭雪平反。否则,便会违逆人情,有损于皇上的英明。实际上是要求高宗将褚遂良调进京来,跻身中枢,再握相权。唐高宗不是傻瓜,无论从维护武则天的地位还是从维护他本人的尊严方面考虑,他都不会答应。事实也是如此。他不客气地对韩瑗说: “遂良之情,朕亦知之矣。然其悖戾犯上,以此责之,朕岂有过!卿言何若是之深也?”韩瑗争辩说: “遂良可谓社稷忠臣,臣恐以谀佞之辈,苍蝇点白,损陷忠贞。昔微子去而殷国以亡,张华不死而纲纪不乱,国之欲谢,善人其表。伏愿违彼覆车,以收往过。”言辞越来越激烈,不但把褚遂良的被贬说成是高宗听信谗言的结果,而且把是否召回褚遂良说成是关系国家兴亡的大事。但高宗却不以为然,依旧不予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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