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钟律,钟建国一副深沉莫测的模样,这人久居高位,也威严惯了,以前当过兵,如今也是大领导,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已修炼的炉火纯青。
“爸!”这天父子俩住在春城西边一家招待所,这地方离家挺远。
钟律实在不明白他家老钟是咋想的,实在憋不住了,就抗议起来:“你到底咋想的?你不是答应我了,要追究到底吗?”
“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可自己去派出所了!反正这事儿我一定得告她!”
钟建国瞥他一眼,这小子乱蹦跶什么,一看就糟心。
“你消停待着。”
“什么叫我消停待着啊,你要是下不了手,你就直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钟律觉得自个儿得摆出态度,坚决不妥协。
钟建国叹气,“凡事得讲证据,没证据怎么办事?”
之前他和秦淮山向军方求助,事情闹得太大,为了找孩子,期间捣毁了一个又一个人贩子窝点儿,如果想为许春雁定罪,这并不仅仅只是靠他儿子一句“他怀疑”、“他认为”,就能成事儿的。
得拿出确凿证据了。
钟律瞪着眼睛瞅钟建国:“那您就给我一个准话吧,到底还有多久?咱俩都回来好些天了,我想孙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