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再如何节约,那又能省几个钱?反倒是那些个走私的商贾,赚的盆满钵满,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赵光义跟赵匡胤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好似颇有不忿。
“怎地?光义受委屈了?”赵匡胤看着弟弟情绪好像有些不对,出言问道。
“兄长,你说,这天下咱们是打下来了,可你看看,吃的还不如从前。我每日里也是,靖安司的钱,经常不够用,就那点饷银,如何能够贴补得起?”赵光义说完,眼角竟有泪花闪现,要是在后世,比那些个偶像派强多了,混个小金人也没什么大问题。
“光义,我知晓你的委屈,但是兄长作为皇帝,得一碗水端平。这户部的银钱,得根据轻重缓解,按比例发放。”赵匡胤也没辙,若是钱都紧着靖安司跟开封府花,那其他官员肯定有意见的,人家也都是帮老赵家打工的,不能做的太过了。
“兄长,我不是说这个,这个我没意见,大家都一样。就这酒,兄长你不让人家剑州商行来大宋卖,今儿个我才得到消息,江宁不过卖十两银子一坛,这开封要卖一百两,就这,还不一定能买的到,限量供应。兄长啊,足足十倍的利润,都被别人给挣去了,那剑州商行挣的,连别人零头都没有。”赵光义一边说,一遍眼泪鼻涕一起来,将赵匡胤给搞得手足无措,多少年了,这弟弟没在他面前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