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太投入的缘故,什么都没顾及,麻烦来了。陕西方面传出谣言,说我在外面单独租房,当然少不了风流韵事。谣言传得正盛的时候,正是我通宵达旦苦熬的时候。我真想喊天:凭什么来诬陷一个清白人?同仁们为我作证,可谁能相信?人家说了,在上海这个花花世界,一个作家出点风流韵事也正常。居然一副表示理解的口气。你说气不气人?
可悲剧就这样来了,结婚十年的妻子断然跟我离婚。小说中有一位叫刘山的男人,他就是因为闯上海而离婚的,没想到这场也落到了我头上,不知是命该如此,还是我应当付出的代价?
这下好了,我终于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个浪迹上海滩的游子。我想我也得表现的像刘山那样,痛苦一阵,等待复苏。爱情死了,人还得活下去。因为我所钟情的上海滩还在,那么多远道而来的建设者还在,雕么多时时处处都在激助我的精神意志还在。曰子会变得一天夭努起来的。我相信这一点。所以,我抱着女儿点点与她挥泪告期时,我对她说:爸爸明年一定要把你带到上海滩去看看,那是一个能够叫人成长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