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卿将面具摘下,却不知是收起来好,还是继续放在手中好。
司墨轻手轻脚地靠近:“先生,我们此番出来的时间不短,是不是早些回去以免引人误会。”
“无妨。”
眼下蒙鞑之祸已平,军中对除兵士以外人的进出管的没有战中严格,何况言子卿又是太子的老师,这个时间应当是没人去打扰的。
司墨知道言子卿将祝南星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甚至多次为了她将自己投入一年心血的计划放弃,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打击肯定更胜于自己。
“这事中间或许有什么误会,而且这女人所说的话也不能尽信,劫囚那次,不正是我陪同夫人出诊之时吗?”
他说着,好像找到了那女人话语里的漏洞般。
“夫人被劫匪劫持不小心掉下悬崖,还是先生亲自救回来的,怎么可能分身去百里之外押送严老令公呢?”
言子卿没有动作,只语气冰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