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在身后使劲儿地教训我的左手。
右手:就是你,就是你,看,又得罪他了吧!
左手:呜呜,怎么能全怪我,要怪就怪大脑,是大脑给我下的指令。
大脑:怎么能怪我,莫非是我三聚氰胺的奶粉喝多了。
同声:要怪就怪三聚氰胺奶粉。
晕,我又走神了,使劲儿地摇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去。我偷偷地转头看他,他的身材修长挺拔,前额的头发修得层次分明,后面的长发用一根长长的黑色缎带绑起来,上身穿着看上去就很贵的黑色大衣,大衣长过膝盖,下面露出咖啡色的竖条西装裤。这么严肃的工作装,配着这么有型的发型,在衡一飞身上居然出奇地协调,硬给他穿出一种脱俗的贵族气质来,冷硬的男人气质因为他的发型而更添几分风情。
每看他一眼,我都觉得帅气更胜以往啊!没事长成这样不是造孽吗?回头看看电梯里两眼变成心形的女人和自卑得向后躲的男人,我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衡一飞这家伙是个妖孽。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十八楼,我很谄媚地对他做了一个“您先请”的动作,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地径直往前走。我皱着脸,气愤地跟在他身后使劲儿地比了一下中指;而诡异的是,他就像是后面长了眼睛一样突然回头,正好直直地看着我比出来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