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医生把一个塑料袋子交给我,说是胎盘。”他老老实实地回道,生怕说了一句瞎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呢?”她仰着脸问道。
“然后我就问医生了,俺怎么处理这个东西?”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了,虽然心里也开始有点后悔了,“医生说,你要不打算做成保养品的话,回去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你肯定没埋!”她面呈不悦地说道。
“我哪有功夫去埋呀,”他佯装轻松地说道,好像这根本就不是个事,但他最明白这不过是个糊弄人的表象罢了,“所以我就把那个袋子交给俺娘了,然后俺娘又转手交给俺达了。”
“那恁爹拿回去埋了吗?”她接着质问道,同时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那是他一直都惧怕和不愿见到的情景。
“埋了,肯定是埋了!”他有些着急和羞愧地说道,一看就是没说实话,或者对说的内容把握性不大,“当时的情况是这么回事:我一看俺达来得这么巧,我就知道这里边可能有问题,所以等我送俺达回去的时候我就直接问他了,你把胎盘拿回去怎么处理?俺达就说,恁娘打电话叫我来,说是把这个东西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