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闻所未闻,这样的东主,见所未见。
所以,哪怕别家出的工钱高过元宝坊,愿意离开的人并不多。
徐昀随手取了一个酒器,刚要走被钱敬天拦住,急的差点跪下,道:“公子,要不我给你备个匣子装起来?”
价值千金的宝贝,就跟把玩石头似的,谁见了不心慌?磕着碰着怎么办?
也不能说钱敬天小题大做,当年哥伦布可是拿着玻璃珠子跟原住民换过黄金的。
徐昀笑道:“咱们为什么千辛万苦的改良技艺,就是为了让这宝贝不那么容易碎,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钱敬天只好让开路,目送徐昀身影消失,扭头对学徒们道:“今晚加二十斤羊肉,二十坛美酒,你们敞开了吃喝,师父请!”
“谢师父!”
雁来书院。
沈谦等人围着玻璃酒器啧啧称奇,诸葛云花天酒地的见过世面,道:“这可比大食国的玻璃器还要清亮,社头从哪搞来的?”
孟应物举起来对着光打量,赞不绝口,道:“一清二楚,干干净净,我就没见过能跟这枚酒器比的玻璃,得值不少钱吧?数千贯?”
徐昀云淡风轻的道:“元宝坊今个刚烧出来,不仅干净,而且能承受从热到冷的极大温差变化,适度的敲打碰撞也不会碎。均摊下来,也就百来贯的成本吧,你喜欢,拿去好了。”
“什么?元宝坊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