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绍亭倒是有些不可置信，印象中的宋清歌受苦受难也从来没伤害过别人，今天怎么是破了例，“徐琳翘招惹到你了？拔了就拔了吧，多大点事儿。”
“拿相宜来威胁我，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知道仗的谁的势，你让人查一下徐琳翘，我觉得这么狗仗人势的东西，手上未必干净。”
“好，我这边有个会，等结束了给你回电话，别让人久等了，你那边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不许熬夜。”
徐绍亭揉了揉眉心，私下里给段宥发了个消息，【云北那边，帮着赵桐处理一下，别留下什么痕迹，不要让人查到宋清歌身上。】
次日一早，冀帆远打来的电话，宋清歌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干的，她什么毛病你应该了解，这么多年欺软怕硬的，是该给点教训了。”
“姐，你不觉得，这个教训太重了吗？医生说她以后再也说不了话了。”
“不这样她会长教训吗？帆远，以我这么多年的教训，仁慈只会害了你，最后问一句，你父亲和你岳父做过的事情，你没插手过吧。”
沉默了会儿后，冀帆远深吸了口气，“没有。”
“云北这种大环境，你不可能还有立足之地了，我问你，你要还想从事这项工作，只能远调撤出云北，我可以让徐绍亭尽力去办，你觉得行吗？”
“是因为翘翘吗，姐，如果是因为翘翘，我并不想要这样的待遇。”
宋清歌哼了一声，“她也配吗？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做这些，全是看在外公和舅母的面子上，冀帆远，你最好跟她一辈子这么恩爱的，否则可真是委屈了你今日说的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