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你这也太狠心了吧。你不管我,谁来管我,难不成真等我妈来?再过两天,秦纱就要组织写信,她拒绝我了!”
傅岩拍了拍大腿,很激动的说。
“那你努力啊。拿出你的本事来啊,你这样光说不做,有什么用。我都不太相信你,更何况是秦纱。人家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
姜荷真觉得傅岩没有把秦纱看得太重。
所以不打算帮腔。
他自己多吃一点亏,得来不容易,这才晓得珍惜。
纪然看着厨房里的姜荷,“我帮你。”
“真的!老纪!”
傅岩激动到要搂着纪然的肩,称兄道弟了。
纪然看了一眼姜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
“懂!”
姜荷看着两男人在那里交头揭耳,也没有理会他们。
喂饱了饭。
就把他们给打发走!
纪然暂时睡在村办公室。
等到这边的卫生站的屋子修好了,就能搬过去了。
当晚。
纪然就给傅岩出了主意。
他当即就去实施。
天都黑了。
秦纱关了门,准备上床看书,睡觉。
结果傅岩来了。
手撑着门,“秦纱同志。”
秦纱看着傅岩,“大半夜的来女同志的屋,不对吧。傅连长。”
“这有什么不对的,我们是组织安排的对象。我身上有伤,你得帮我上一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