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说那人叫什么？余三姐是吧？我去打两个电话问问。”
她才开口，唐一已经拿起大哥大，往她身上一丢。
翁招娣也没客气，拿起大哥大往外边走去。
程紫收东西收得很细，合同、收据、代理书、委托书等等...
等她拿合同下来时，翁招娣也打完电话了。
翁招娣回桌上也没把大哥大还唐一，只说等等。
程紫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眉眼官司，“招娣你吃饭了吗？”
“我吃过了，合同准备好了？”
麻烦归麻烦，生意归生意，两人到旁边签约去了。
足足整理了近20分钟，才把这合同敲定。
‘万紫千红’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位品牌代理商。
程紫都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但凡没出今天的破事，她估计得开心地抱抱翁招娣。
“合作愉快。”
“承蒙关照。”
...
“嘟...嘟嘟嘟...”一阵闷闷的铃声响起。
翁招娣朝唐一点点头，接了起来，“喂，弘叔，是，我是招娣，您说。”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模糊，好在包厢里够安静，依稀能听到是个中年男声。
翁招娣只时不时嗯上一声，基本都是对面在说。
约莫过了五分钟，翁招娣才把电话挂断。
“红惠姐，有消息了。”翁招娣扬了扬手上的大哥大，放到桌子上，推回给唐一。
“怎么说？”
翁招娣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道：“余三姐，这人有点门道，本来是四湖市纺织厂的小组长，后来因盗窃罪被开除了，和她一起的那几人，应该是她妹妹和妹夫，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