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寒舟。”
谢寒舟眼眸沉沉,低头行礼,脚下一错,将身后的人遮的更实:
“师父。”
“师父!”
陆朝颜正因谢寒舟的阻挡快再忍不下心中恼恨与怒火,此时玄城子到来,立即有了宣泄之处,瞬即收了剑,扬起一张苍白的脸,眼角却是微睨了眼桑伶的位置,带着几分被人撑腰的阴狠来,道:
“师父您可算来了,徒儿刚才竟被人推进了献祭法阵,差点成了那些邪物的祭品!没了您在,我都要被一个傀儡踩在了脚下,被人欺辱践踏!”
不过是睁眼说瞎话,脸上哪里有半分屈辱?
玄诚子却是信了,眼风向下一扫,藏在谢寒舟身后的人,因为高高在上的视角,全然被他尽收眼底,瞧得一清二楚。
玄诚子收眸,没有多少在意,道:
“傀儡?既敢对你动手,为师就给你杀了出气,一桩小事。”
言辞间,取人性命,像是安抚孩童的玩具般容易平常。
桑伶没有出声为自己辩驳半句,只惨白着一张脸,手中握拳攥得死紧,身为弱者邪道,连活着都是这些修士想不想杀你的理由。何必去说,他们本就不会在意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