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锐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很危险,但我若不最后问你一遍,我……”他神情一冷,举步向床榻后面走,“祈求上天保佑,你生个皇子吧。”他几步就消失在卧榻后的帘幕之中,那里应该有条密道。
“出去!出去!出去!”斓凰突然像疯了一样,冲斓丹和紫孚狂喊,拼力扔过来一个枕头,打在紫孚腿上。
紫鸢连忙过来拉紫孚和斓丹出去,紫黛去安抚斓凰,把稳婆们又都叫了进来。
紫孚重新回到院子里一句话也没再说,双眼茫然地站在花荫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斓丹浅淡一笑,紫孚是斓凰培养教导的姑娘,心思一向难猜,可她现在偏偏就知道紫孚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因为……在喜欢申屠锐这件事上,她和紫孚相比,算过来人。
斓凰刚才无情的驱赶虽然令人难堪,但对她和紫孚来说,更难堪的是申屠锐不仅可以任意进出斓凰的寝宫,而且刚才……他连看也没看别人一眼,他的眼里只有斓凰。
“那条密道,你之前知道么?”斓丹觉得自己有些明知故问,紫孚要是知道,刚才也不会那么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