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忍吧!”听了乌素说起曾经的过往,林慕白的心里也是有所触动的。两个相爱相杀的人,她与容盈的曾经,不也是这样吗?
容哲修坐定,“可是娘,你这样不是更残忍?”
林慕白望着他,“此话怎讲?”
“娘,如果是你和爹,你希望如何?”他问。
林慕白敛眸,“生死与共,不负此生。”
“那不就得了!”容哲修趴在桌案上,瞧着陷入沉思的林慕白,“娘,女人是不是都这样麻烦?换做我们男儿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患无妻!”
“你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林慕白问。
容哲修抬起头,“这还用得着教吗?娘,你跟爹不是最好的范例?看着你和爹这样,我以后肯定不敢轻易喜欢一个女子。自由自在的多好,何必要两个人牵牵绊绊的,纠缠不清。”语罢,他起身往外走,“我先回宫了,浩儿那家伙一个小时一个奴才的过府,真让人受不了。”
林慕白在房中沉默了很久,她也想成全,关键是这种成全攸关性命。谁能忍心,送别人去死呢?何况乌素,算起来是这张棋局里最大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