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沉闷道:“也是,那乱匪响马,听到大隋飞骁军名头,跑都觉得来不及,还敢劫太子那么醒目的行驾?这就奇了怪了,是谁这么大胆子,敢这么不要命劫驾。”
秦蒙脸色异常阴沉:“还有一样,义父年岁虽然大了,但一身武艺,仍可称万夫不挡。就算是有相当战力的正规军旅,碰上义父率东宫护卫这样的精锐之师,也得跪。能伤了义父,绝非等闲之辈!”
谢蕴吃了一惊:“长官,您的意思,这帮劫驾之人,会有难以想象的背景?”
秦蒙颔首:“没错,而且是胆大心细,深谋远虑!从周烈奏报来看,伏击地点,选在了靠近敦煌的山谷,那里原本是我们飞骁军把守的一个隘口,在突厥为患的时候,那里可是敦煌前冲防御的重要节点啊。但突厥祸患不足为虑,那个隘口就荒废了。隘口距离敦煌不足二百里,正是敦煌飞骁军巡逻的盲区,别说是周烈了,就是我,也绝不会想到,会有人选在那里,敢在那里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