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氏一路走,一路吆喝着牵着的猪,可眼睛,却恶劣的瞪着陈念然。一幅我就是骂你,你就是贱猪的德性
陈念然皱眉,真没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这么混帐的妇人,算了,是个村妇,她和她计较太多,反而失了身份。当是风吹过。“咦,这哪里来的鸟啊,怎么唱的这么难听。唉呀,闹半天,是鸟嘴里吐不出人话来呢。唉唉,不愧是畜牲啊,这一辈子就只能说唱些鸟语。也就是畜牲才能听的懂你说的话呢”、
哼,虽然不计较,可咱也不是个吃亏的人。你扯着猪在骂,那俺就扯着鸟说瞎话。要说屁话,咱谁也不服谁。
那赵春花不曾想到陈念然会扯着鸟儿暗骂自己,她刚才的得瑟一下子消失不见。取替的则是一幅气愤地样子,“喂,你个小贱、人骂谁呢?你作死的骂谁是畜牲?”
陈念然觉得好笑,这妇人,还真的……蠢的让人无语呢。嚼了笑容,陈念然慢慢悠悠的走来,“哟,我在骂鸟啊,就象大婶儿你在骂这头贱猪一样的呢。那鸟,不是也是只贱鸟么,我骂它不要乱说鸟语,怎么着……这碍着大婶儿你了?哦,原来……你和那鸟……是同类啊。要不大婶儿你怎么会为一只畜牲打抱不平啊?啧啧……不好意思哩,不曾想大婶儿你和鸟类畜牲是一家人,这个,冲撞了你家里鸟,咱这给你赔礼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