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绷带和止血药粉,他撩开了大狙的衣服,开始为她处理伤势。
后路那边,缩在墙里面的三个小孩大气也不敢出。
现在不要说队员了,就连一向胆子大的队长,也不敢说话了。
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土墙的方向。
颤抖的手按在不停抖动的大腿上,使尽了全力也没有让自己停止抖动。
最狠的他还把舌头放在了上下牙的中间,害怕到发抖的上下牙,有了舌头这层缓冲才没有发出任何的杂音。
等到双刺走远之后,他们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
直到三人之中的女孩手酸了,才不小心摔在了通道里面。
其他两个男孩,被她吓得差点没了魂。
一向做工程,手上从来没有染过鲜血,更没有来到过战场的他们,体会到了战场的恐怖。
一旦开战,以他们刚才的状态,他们只有死的份。
两个男孩按住女孩之后,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发现没有声音后,匆忙朝着通道的入口爬去。
他们现在哪还能站得起来,三个人六条腿怕的哆嗦好久了。
来到瞭望塔外面的地下,他们戳出了一个小洞。
三个人轮流从这个小洞往外看,他们看到了一个比常人高出七八倍的男人,屹立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