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长叹一声:“这平安镇啊原本是个大镇,很是繁华。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镇子便大不对劲。起先是家里养的猪啊、狗啊、鸡啊,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怎么找都找不出原因,就那么慢慢地全部死光光。到了后面,别说鸡鸭了,就连花间飞的蝶,树上站着的鸟,都再见不到。”
“鸡鸭还无所谓,可住在这里的乡民都出了问题。那时镇里打架的、骂街的、偷人的,到处都是。乡民们根本管不住自己,跟喝醉了似的,狂发酒疯。”
“可要说发酒疯,明明都没喝酒啊。再说了,一个两个发酒疯还好说,怎么全都发了酒疯?那疯的,整个镇子热闹死,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给闹腾了出来。当街撒尿都是小事,这大白天里就在街上,当着上百人的面,剥光了自家的婆娘,当场干了起来,那样的事都有。瞧瞧,这不失心疯了吗?”
啊!小道士目瞪口呆,这天下之大,真无奇不有啊!
“后面怎么变成这样?这些人都呆呆的。”小道士问。
“后面啊,见事情实在不对劲,好些乡民便搬走了。可故土难移啊,大部分乡民无处可走,只能留了下来。”
“这留下来后,慢慢地就出事了。一个一个的变得痴痴呆呆的,那脑子都木了,根本转不过来,跟傻了似的。这大白天的,那些人要么就是在睡觉,要么就是在发呆。连地里的庄稼,田里的菜果,都不去打理,一个个活着跟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