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愁人呀!”杭院长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么好的苗子,说破了嘴皮子都不去我们京都医学院,我许以重诺都不行,可把老头子我愁坏了。
告诉你吧!这孩子是我最近十多年见到过的最有灵性的孩子,不管是在用药方面还是手术方面,都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偏偏不重视名利。”
朱宏路大笑:“哈哈哈!头一回见您为个小姑娘如此烦恼。杭院长!没想到您也有今天。我还以为您看上了谁,谁都会屁颠屁颠地跟着您走呢。
没想到我学生独树一帜,根本就不鸟您,哈哈哈!我听着怎么那么开心呢?太给我长脸了。”
知道朱宏路这是故意插科打诨,杭院长也不恼,还是叹气:“我也以为全国的医科大毕业生,只要听说可以进京都人民医院,或者是京都医学研究院,都应该受宠若惊。
没想到你这学生实在是特别,不管跟她提出什么样的优厚条件,她都无动于衷。小小年纪,沉稳得体,说话不卑不亢,还不喜欢沽名钓誉。
这谁培养出来的孩子,怎么能这么优秀?也不知道云宗仁是怎么遇上她的,被他占了个便宜,认了这孩子当徒弟,怎么我就没这么好运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