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待因为疾病而智力有所缺陷的傅瑜,他只剩下一种对待小辈的真心爱护。
刚才这么问,多半是想给傅瑜撑腰。
这人一向是不问缘由地护短的。
可傅瑜哪里能够理解这些,只要被某些字眼刺激到了,情绪就不再由她控制了。
时宜好不容易哄好傅瑜,让她安安静静吃好了饭,上楼读书,才终于坐下来自己用餐。
只是这么一折腾,望向对面的傅明远时,脸上难免带着点气。
“瑜儿最听宜宜的话了,妈妈真要好好谢谢你,我都没见过比你来的这几个月,还听话的瑜儿。”
傅母含着笑,给时宜夹菜,又是宽慰又是感激。
“她只是比平常人要多点耐心去对待,有的话,要从她的角度进行理解,好声好气和她多说几遍,就能听进去了。”
哪有人敢真的和傅家二小姐过不去。
只是……嫉妒她生来就坐拥的财富地位,又看不起对她的性格天资,没人敢欺负是一码事,对她冷淡是另一码事。
她是说给傅明远听的。且虽然因为担心他的话,会再次刺激到傅瑜,而挂了点相。但说话时,语气是绝对平和的。
她没有责怪傅明远的意思。
作为小叔,他扛着傅氏,站在傅家人的最前面,顶下所有压力。和傅瑜相处的时间少,不能完完全全理解傅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能全心全意,毫无保留地维护,已经算很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