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想了想,觉得牛包工头说的也基本上是事实,他有非分之想的可能性不大。于是她不再吭声,任由包工头拉着她去了他的家。
等进了门,玲玲才发现包工头家里并没有别的人。
“你老婆呢?孩子呢?”玲玲问。
“哦,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他们都在家呢。”包工头支支吾吾说。姓牛的其实很清楚,他的老丈母娘病了,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今天晚上肯定不会回来。
“那你赶紧说,能给我多少钱?你应该给多少我心里清楚。”玲玲在客厅当中站着说。
“玲玲,你先坐下行不行?你让我先缓口气行不行?”
玲玲犹犹豫豫坐下。
“其实,就我这么个小小的建筑队头头,难处也多呢。我也不愿意克扣民工,可我上头的人克扣我、坑害我呢,挣几个钱真不容易!何况像你老公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个意外,给他出医疗费我是干赔,没人给我一点点补偿,民工也没有健全的劳动保险。我难呢!”牛包工头忽然又跟玲玲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