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启笑了,笑得寒凉无温,“染血的手,还能洗干净吗?金盆洗手,只是个笑话,尤其对我们这种人而言,是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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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内,好一片其乐融融。
“再吃几服药,就能把余毒清干净。”辛复拭汗,收起了桌案上的针包,瞧一眼房内的众人,“放心吧,就这么点伎俩,还难不住我这副老骨头。”
阿奴上前,躬身行礼,“多谢!”
“娘?”夏雨站在门口,笑靥如花,“谢谢辛伯伯。”
“就你嘴甜心善偏不老实。”辛复含笑数落着夏雨,“现在是什么时候,也敢进城?”说着瞧了一眼寻梅,“你也是,怎么不拦着,这丫头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可都等着吃你肉呢!”
“我又不是香饽饽,盯着我作甚?”夏雨笑呵呵的进门,见到自己两位母亲的瞬间,突然就跪在了地上,狠狠的磕了个头,“娘,大娘,阿雨给你们磕头。”
“快起来。”阿丽娘慌忙搀起她,“你这丫头,以前可没这样软骨头,如今怎么一声不吭就敢下跪了?你不是说女儿膝下有黄金吗?”
夏雨笑着起身,“看到你们没事,我高兴。”
“高兴也不至于这样。”阿妙娘阴阳怪气,“活着的时候不必你跪,等来日我们百年终老,你去坟前多磕几个头,那才是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