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不停地行走,翻过高山,跨越河流,穿过一座座大同小异的城市。
她手里始终只有一个简陋的小包袱,脚上的鞋磨破了就补补,彻底坏了就换掉。她毫不停留地前进着,目光中充满了坚定。
四
“对不起,这一次我只能看到这些,”岑旷说,“读心术实在太耗精神力,即便是魅也吃不消。”
叶空山看着眼前这具用诸多珍贵的大补药物强行吊住性命的躯体:“这倒不能怪你。何况这些信息也是很有用的,至少说明这个女人是从遥远的地方来,不管一路上脱了几层皮、断了几根骨头,也非要达到某个目的不可。有这种精神的罪犯最终往往能成功。”
岑旷点点头:“的确,在这一部分的记忆里,我能体会到某种坚定的信念。”
“除此之外呢,还有其他情绪吗?”叶空山问,“她有没有想一个男人想得发狂,或者是想要一个男人的命想得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