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沅也边说边笑道:“可不是,我们看他一身破烂,便替他赔了钱给那羊主人,对方这才罢休。起初这人还颇为高傲,说不想欠我们人情,打算替我们看病来还情。”
“结果呢?”年清沅好奇道。
温韶笑得眉眼弯弯:“你二哥说他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把他抓去了军中,哪怕他再怎么放纵不羁,到了那里他也逃不出去。其实你二哥见他虽然破衣烂衫,但相貌不凡,猜出他有几分本事,故意为之罢了。”
“既然是神医,又那般高傲,他难道也会对着二哥的军棍低头吗?”
温韶大笑:“什么对着军棍低头,不过饿了他两顿,他便垂头丧气地低头听令了。”
年清沅边笑边感叹道:“古人有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神医反而为了两顿饭低头。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只可惜这么有趣的神医,竟然在京城中名声不显。”
“这一来是因为这人虽然性情放诞,但没有自吹自擂的爱好;二来这人疯疯癫癫,又性情高傲,让他出手救人何其难;三来他曾经立过誓,此生不踏入京城一步,人都不在京城里了,怎么可能声名传到这边来?”
“哦?听起来这其中又有一段渊源了。”
“据他自己说,是年轻时候与人比试医术,最终他输了,又被对方一顿羞辱,自此发狠立下重誓,此生再不踏入京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