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好了,现在有待观察的就剩下他具体是哪种讨厌鬼。”
“时间自会澄清一切,少爷。这位绅士还有一封信带到,少爷。”
“嗯,是吗?”我抓起信,认出了上面的笔迹。
“我说,吉夫斯,这是阿加莎姑妈写来的!”
“果然,少爷?”
“别这么轻描淡写的。你还看不出这意思?她说这个大累赘在纽约居留期间叫我照看一下。老天,吉夫斯,只要我多拍拍马屁,让他给总部呈上一份好听的报告,那我就有望赶在古德伍德赛马会之前回伦敦啦。好了,现在凡是壮士都要向我方伸出援手[1],吉夫斯。咱们可得打起精神,不遗余力地讨好他。”
“是,少爷。”
“他在纽约住不了几天。”我又扫了一眼信,“之后要去华盛顿,看来是要见见头面人物,再到外交部谋个差事。我看呢,咱们请一顿午饭,再请两顿晚饭,就能赢得此人的好感和敬意,你说呢?”
“想来如此足矣,少爷。”
“自从咱们离开英国,就数这个消息最妙啦。我看阳光要冲破云层了。”
“极有可能,少爷。”
他开始给我准备行头,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话说,气氛颇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