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不过当我听到达吾提说起沙子把人烫伤的情况,我的心里仍旧是一阵抽搐。
“好了!”石涛帮我上好了药,拍了拍手,“今天咱们就在这休息吧,不然卓然这个样子走路很困难!”
我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忽然发现由于裤子都被石涛剪开了,我现在基本就相当于只穿了一条内裤坐在这里,虽然靠近篝火不是特别冷,关键是孔雪还站在旁边看着我上药,刚才太疼了没顾得上,现在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孔雪也忽然发现了这一点,脸变得通红,刷的一下转过头去,匆匆忙忙的去火堆旁烧热水。
石涛看了看孔雪,又看了看我,笑了笑,我被他笑的无比尴尬。石涛站起身来,递给我一张毯子,又看了看旁边的海子,“我还是去找找我文墨。”
此时,弥漫的白烟已经消散了很多。我们基本可以完全看到这片海子的全貌。这片海子不大,与我们上次扎营的海子不同,这里植被并不多。
我开始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文墨到底去哪了?我们前后跳下来相差不到几分钟,文墨怎么就消失不见了呢?若说他被人或者其他东西一招制住,我是绝对不相信的,这世界上恐怕还没有能无声无息放倒文墨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