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原本身体里就有毒素沉积,并且这毒素很霸道,吞噬了空气中弥漫的迷幻香,对比他中的这种毒,空气中的迷幻香简直就是小儿科。
不过虽然这毒素让他没有性命之忧,却也是四肢无力,虚软疲惫。
一米九的身高,哪怕是坐着也能够和温黎站着目光持平,他视线落在眼前的女孩子身上。
刚才在水里搅和得她身上的浴衣已经湿透了,这会儿水滴顺着衣角滴落在地上。
他眸色幽暗,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之后起身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纯白的浴袍。
“女孩子,总不能这么走出去。“
白色的浴袍将温黎整个人笼罩起来,她抬手想推开,可是对方只是将浴袍给她披在身上之后便退开了。
温黎被这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有些迷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傅禹修点头,坐在躺椅上看着她没动。
“我取了你的血,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温黎一字一句的给他陈述,“而且,我们俩不认识。”
在此之前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刚才还在池子里打了起来,她手里的针都快刺进他的喉咙。
“不就是一管血吗,我还能和你生气?“傅禹修轻声发笑。
温黎被他这态度弄的有些发懵。
“再不走一会儿人过来的多了,你就得陪着我了。”傅禹修靠着椅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动了动,语调听着有些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