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啊,你可得想办法阻止张子光继续在东安县妄为下去,若不然,我等皆将沦为下民,祖上的家业也将到此为止。”张庄主捶胸顿足,一脸悲哀。
自从张浪杯酒释粮权之后,原本暴利的粮食,现在几乎和卖水差不多的价钱。可是那降价文书的拓印如今还挂在城门,虽说刘成一众每天以售尽为由减少损失,但是长久以往并不是办法。
“要是杨容,杨大人在就好了,原本我们出重金将糜福关入监牢,本想垄断东安县的粮价。可如今他这一出来,简直就是以张子光为主,一切事宜都随其脚步,还购置了许多田地。”李老板道。
刘成咬了咬牙,这此间的厉害自己怎会体会不到。“众位,要不我派人去询问杨大人,看他有何妙策?”
这进退维谷的境地,实在难以破解,若是不买呢糜福肯定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可若是这般平价卖下去,原本从其他处高价囤积的粮食还不到三个月就要搞得家破。
“吱呀”刘子明推开门,一脸得意的样子道:“父亲我有妙策,只需要二十万钱便能让你们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