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应付的人,不用勉强自己去应付。”费司诺双腿换了个姿势交叠,他说得很理所当然。
他明显袒护的是方池夏,好似,以方池夏在外界眼中的身份,不见费司诺的父母是多理直气壮的事似的。
方池夏被他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其实,你可以不用陪着我演这么多戏。”
“我乐意。”费司诺眉梢轻挑了挑。
方池夏又是一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半玩笑半认真,“你这样会让我愧疚的。”
“是吗?”费司诺看着她的目光深了深,“如果觉得内疚,那就不好给伤害自己的人,第二次伤害自己的机会,这样就算对得起我了!”
方池夏一震,胸中流淌过一抹温热的泉涌。
“别想太多,准备好了待会我送你去修课。”费司诺长臂往她肩上一揽,和她勾肩搭背的往楼下而去。
和方池夏认识以来,他从来都喜欢搂她,更亲密的拥抱都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