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学写字,以后你可以给婆婆往波士顿写信。”
奥利佛和贝尼握握手。
贝尼说:“裘弟和我将会多么的惦记你们响。”
奥利佛又伸手给裘弟。
“我感谢你对我的忠心,”他说,“我不会忘记你的,就是到了中国海也不会忘记你。”
婆婆的嘴闭得紧紧的。下巴绷得象个燧石箭头那么坚硬。
贝尼说;“要是你们一旦回心转意,再想回来,岛地对你们是日夜欢迎的。”
汽船绕过河湾,斜驶过来靠了岸。船上还点着几盏灯,因为夹在两岸中间的河面上还是昏暗一片。
吐温克说:“我们几乎忘了那送给裘弟的东西。”
奥利佛在他的口袋中摸索了一阵,递给她一个圆圆的小包。
她说。“裘弟,这是你的,因为你帮着奥利佛打过架。”
裘弟已因那一天的遭遇麻木了。他接过来,呆呆地看着它。她俯近来吻他的前额。那接触是异常地惬意。她的嘴唇是如此柔软,她那金黄色的头发又是那样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