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兹说:“讨论这个问题安全吗?”
昆特瑟兹耸了耸肩。“我想,并非绝对安全,会吓到这个世界上的保守分子。然而,过去这一个世纪,他们已经无法控制政府。开明人士的势力很强,而且会愈来愈强,除非保守派滥用我们的反基地情结——请原谅我这么说。此外,我是出于对古代史的兴趣,把它当成学术问题来讨论,万一有必要,学者同盟一定会全力支持我。”
“既然如此,”裴洛拉特说,“索·昆,你愿意告诉我们那个不传之秘吗?”
“愿意,不过我得先确定我们不会受到打扰,也不会有人无意间听到我们的谈话。正如俗谚所云:即使必须捋虎须,也不必顺便拔虎牙。”
他在桌面某个装置的工作界面上按了几下,然后说:“我切断了和外界的联络。”
“你确定这个房间没有被动过手脚?”崔维兹问道。
“手脚?”
“被窃听!被监视!在这个房间偷偷装上一个小仪器,让你的言行举止无所遁形。”
昆特瑟兹显得很震惊。“赛协尔上绝没有这种事!”
崔维兹耸了耸肩。“有你这句话就好。”
“请继续说下去,索·昆。”裴洛拉特说。
昆特瑟兹撅着嘴,上身往后仰(椅背随即稍微弯曲),并将两手的指尖靠在一起,像是在考虑如何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