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面的花瓶里插满了稻穗与芦苇,脚下是柔软的地毯,灯光暖光,门廊两边的墙上挂满了画。
女士们在门廊尽头有说有笑,会客厅里,沈星洲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打破沉默得可怕的氛围。
“不好意思啊!小时候习惯了,一看到她碰菠萝,我们就形成条件反射。”
秦景肆落落大方地说:“嗯,我知道,鹿鹿经常跟我说起小时候在樱花镇,说你们都很照顾她,她一直将你们当成最亲的人。”
最后几个字他故意咬得特别重,果然,沈星洲的脸色变了变。
谢伦是个人精,他笑着说:“怎么,沈教授跟嫂子认识?”
沈星洲勉强笑着说:“小时候认识,一个养父带大的。”
“哦哦哦,那就算是兄妹喽!”
谢伦说话尽往人家肺管子上扎,“看来我们秦总还得管沈教授叫一声大舅哥啊!听说沈教授在深城研究院,跟嫂子是同行,不知道沈教授的主要研究方向是什么?”
沈星洲在心里想:这个谢伦还真是跟秦景肆穿一条裤子。
但他面上依旧平淡,“没什么,主要是呼吸系统方面的,特别是传染性疾病,这是所有医学工作者毕生的研究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