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烈言刚刚将他从实验室里拽出来,用他的话说就是:“阙医生,你就是再不过去,估计门主能把自己喝死。”
走进雅苑,阙言惊讶地发现烈言说得一点都不夸张,他自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顾勉的人,他清楚他的自负与好强,冷漠与偏执,宁鹿不过是小时候匆匆一瞥,他却能十年如一日地想着那个冬夜里如旭日阳光的笑,与自己快被冻僵时,一双稚嫩的小手捧过来的一碗红枣粥。
“喂,不至于吧!”
阙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这是喝了多少,再喝就该胃出血了,到时候还得给我添麻烦,我最近忙着呢!可没空搭理你啊!”
顾勉挥挥手,“那你就别管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阙言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宁鹿?”
顾勉苦笑了一下,他突然想起自己也问过宁鹿同样的问题,那时候她怎么回答得来着,他扯动嘴角。
“不知道,但我只知道这么多年,我只喜欢她一个,小时候她对我很好,带我去采草药,给我买棒棒糖,阙言,这辈子除了我父母,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