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白皱起了眉:“可是那边都是灿灿的同事,你在那里谁都不认识。”
“就一晚,没关系。”鹿灵说着,穿上了鞋子。
匆白又说:“不行,你打呼噜,你会吵醒她的室友。”
鹿灵烦躁地耸肩:“那我晚上不睡了。”
匆白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过鹿灵的袖子,说了一句“跟我出来”,就将她拽出房间,砰地关上门,一路到了消防楼梯口。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将鹿灵按在墙上,头一次难掩暴躁,“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出现,你就拼命躲开我?”
鹿灵垂着头,一语不发。
“初中时是这样,高中时也是这样!”匆白吼道,“我们又不是在偷情,为什么每一次只要她出现,你就会变成这副如同出轨被捉的丈夫一般的鬼样子?就好像我是瘟疫,无论我做了什么,在你眼中,我都只能做宿敌,而不能做朋友。”她的声音忽然哑了,“高中时,那晚你和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