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您怎地来此了,这缘分属实不小!”
李甲子满脸惊喜的说,小道士赵不知却是面露惊容,猛的躲到自家师父身后,倒吸着凉气说:
“师父,你不说恩公是天雷,过处寸草不生,咱们赶紧跑啊!”
张嘴正要说话的柴天诺面色一僵,甚意思,怎地自己就成了天雷了?
“屁话,此时以彼一时懂不懂?”
“那个镇子已然消失,该有的业障都已消散,如今恩公便是青青一棵草,无害的紧,懂不懂?”
“哦,原来恩公便是草,还是头上青青的,明白了!”
小道士赵不知恍然大悟点头,与自己师父身后闪出,冲柴天诺行了个道礼,阳光灿烂的笑。
“......”
柴天诺嘴角抽搐,你说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怎地说起话来,便那么欠扁?
如今有锭子在身,李甲子也不稀得摆摊算命了,抓起招牌幡子便走,非要请柴天诺吃饭,小道士赵不知在后边拖着两把木凳丁零当啷的走。
幸亏手工做的榆木凳子结实,若是换作其他,三两下便散了架。
见师徒俩拉着自己一路出了刚刚进来的县城,柴天诺咧嘴,苦笑着问:
“这怎地出城了,随便找家馆子不就得了,难不成城外还能有甚独具特色的馆子?”
“外边的馆子哪有贫道手艺好,恩公且走,咱们回七星观,贫道好好与您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