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兄,受苦了……本王这两日,一直忙于公事,以至于让严兄久等。马毅,马毅你怎么回事!我徐牧的兄弟来了,也不早些知会一声!”
“主公,我错了,我这就去官坊领棒责。”马毅急忙大喊,随即往后跑去。
“下不为例。”徐牧点头,将目光看向严唐。
“严兄,这便随我入城,我摆上酒宴,若有事情,你我好好说个一二。”
“多、多谢蜀王。”
在寒风中,冻得有些发抖的严唐,一时间感激涕零。好几次了,终于,这一次如愿以偿,见着了蜀王。
“蜀王,我这些随从,能否也安顿一番。”
“自然。请严兄入席。”
虽然不知,这一次严唐带来的,会是什么东西。但不管怎样,按照袁松的脾气,这一轮,只怕会比上一次,所给的条件,更要丰厚。
徐牧突然有些期待。
说实话,如这种事情,即便传到了左师仁那里,以现在西蜀东陵的关系,并不难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