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知道,会愿意一个人在这,不就是仗着不论是谁来了,为了保下纪璞瑜这条命,也会留下你,你这么有信心,我自然不能让你失望。”华世宜说完,文薰便恶狠狠地看着她,“华大人,凡事要讲证据的。”
“要证据还不简单?请文小姐再宽衣一次。”华世宜说完,果然文薰脸上便染上了羞恼的神色。
她自己脱衣服是一回事,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骄傲的文薰,怎么可能受这种折辱。
“文小姐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知道,我既然说得出,也有办法做得到,外头那些侍卫,想来也不会拒绝这桩差事,到时候你还是嫁进纪家,没区别。”
华世宜这话简直是字字珠心了,从买下文薰的时候,她就知道文薰受不得这样的侮辱。
文薰怒极反笑,“瞧瞧,这就是风光霁月的华大人,你心爱的女子,与我到底有什么区别?手段同样肮脏,是啊,毒是我下的,解药,我已经全部吃了,你搜也搜不到。”
“是么?那就放血好了,你虽然瘦,但血估计不少,我愿意亲自操刀,保准一滴不剩,来不来?”尹靖雁插了句嘴,把玩起了手里的小刀。